张文质先生是著名的学者、作家,他一直在推行着“生命化教育”。而这本《教育是慢的艺术》是他《慢教育丛书》里的一本,描述了教育要回到根本,回归本真,细细品味,能引起我作为一个教育者的深深思考。
“我常常发现,更可怕的是人失去耐心,缺乏最基本的修养;更可怕的是不自知,自我陶醉,自甘粗鲁、卑俗,有时候这一切才是教育更为具体、尖锐的问题,但是它往往被各种任务、指标、困难遮蔽了。因此研究教育,最需要的是倾听、观察、记录和描述,研究教育就是回家,回到教育,回到细致、持久的省悟之中”。读了这一段文,我不禁问自己,工作这么多年来,有没有认真想过“教育”这两个的含义。总觉得自己通过师范的学习,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平时的教育工作中,总是急于见到成效,往往在课堂上没有细致的倾听、观察、思考学生的言行,或是一味的自己认为如何如何而忽略了学生的感受,更可笑的是,自己觉得还挺不错,还为自己能够这么快驾驭学生而沾沾自喜,现在想来真是肤浅的很。有时在对待一些特殊的学生时往往没什么耐心,采取的方法也比较简单,也觉得这样的学生教育不好不是我的责任,似乎已尽力到我的努力了,我每天要忙这忙那,还要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总是对自己的行为找一些理由,等等。这一切都是我日常的教育工作变了味,使教育沾染了太多的社会习气,脱离了教育原来应有的本真。读了这段话,让我重新进行了思考,重新审视了我先前的一些行为,并在以后的工作中进行调整,让教育回归自然。
“不言而喻,教师要有一颗教育的心灵,敏感、细腻、坚强、执著、明确、美好,教师甚至“要比热爱自己的党派、教会更热爱自己的学生”,教育确实要以爱为底色,谈起教育就是谈论我们的孩子和未来——然而,只要一静心我们就知道自己实在被扭曲得太厉害了,也许更需要询问的就是我们还有多少真挚的热情,承担的勇气,能够在各种困难中坚持应当坚持的执着,可是我知道这样的询问很多时候也是苍白无力的,莫名的焦灼与恐惧盘踞了我们的生活,太多的指标、任务、功利已经控制了我们的心灵,我们渴望着美好,内心都变得越来越无望与冷漠——坚冰时期仍然延续着,有时我们几乎无法越过它瞭望到自由和有活力的未来”。这一段,告诉我们所处于这样一个时代,学校也被各种各样的功利所包围,但作为教育者的我们要时刻保持一份清醒,要拥有一颗教育的心灵,要对学生始终充满爱。一方面,没有爱,我们的教育就会偏离远来的方向,便会使我们平时的工作变得那么急躁、那么势力、那么急功近利,这样导至工作中,对学生进行机械式的任务式的教育,往往学生越学越不想学,对学习也会失去信心,教育教学的效果也就会越来越差,如此恶性循环,后果就更不堪设想。另一方面,这样的工作状况,对自己来讲也不是不尽如意的,试想每天面对着不愿学习的学生,面对情况糟糕的教学场景,教师本人也难以获得教学成就感与工作快乐感,常此以后,身心俱疲,对老师自己的发展也是有弊无益的。
文中张文质先生又谈到了著名教育家叶澜教授的一段话:“许多年来,叶澜教授持之以恒的躬行“新基础教育”的理念,无论到哪所实验学校,她必定要先上教室听课(而且每次都是聚精会神地坐在教室的最前面,她说这样才看得清楚每个学生的“动态”),必定要先和实验教师对话,为他们“捉虫”、指路。如果没有外出,她几乎每周总会安排一天时间,早上六点多钟就出发到一所学校,上午一听就是4节课,中午简单用餐后,就开始评课、交流,然后则是讲座和对学校工作提出自己的意见,她家里人告诉我每次“这样的活动回到家往往要到晚上六七点了”。叶澜老师是当代最有影响的教育学者,她的“田野作业”方式同样令人赞叹、敬佩,启人心智”!叶教授是一个教育大家,她都在尽力做一些每天我们看似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她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她确真真实实的是一个教育大家,她所做持的态度是一个优秀教育者具有的优秀品质,不带任何功利。也许,教育本是件简单的事情,把每天的日常工作还原到原来的面目,便能真正好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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