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教育评价知识基础与热点的可视化分析

邱均平，董西露

（武汉大学，湖北武汉430072）

摘

①

要：利用软件对论文样本绘制知识图谱，对国内外教育评价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发现：在知识基础

上，国外教育评价研究具有多样化的学科属性和专业背景，国内这一领域的知识基础涉及的学科范围较窄；在热点主题上，国外教育评价主要涉及高等教育、患者教育、远程教育、学习方式、初等教育、继续教育和中等教育；国内教育评价主要涉及基础教育、课程评价、高等教育、教学评价、大学排名、素质教育、教育政策、个性教育、教育价值和自我评价。

关键词：教育评价；知识图谱；知识基础；热点主题中图分类号：G40-058.1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4-5485（2017）08-0036-06

献题录包含引文信息，可用于分析某一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检索策略：篇名=“教育评价”或关键词“教育评价”，可覆盖最大范围的源数据，时间跨度选择“2000-2017”，检索并去重后得到有效结果450条。分别采用CiteSpace和VOSviewer对英文文献和中文文献进行分析与可视化处理。二、知识基础高被引频次的文献反映了较强的社会显示度和学术影响力，它是推动某一领域相关研究知识创新发展的原动力［1］。以参考文献作为共引分析节点，形成的共被引网络知识图谱展示了某一学科的知识基础，CiteSpace中的共被引聚类能够很好地实现这一功能。（一）国外教育评价研究知识基础将WebofScience数据导入CiteSpaceII3.8.R1软件，设置相关参数，节点类型选择“CitedReference”，阈值的具体参数均调节为（3，2，10），其由于历史性的原因，我国现代教育评价起步较晚，其发展主要是通过借鉴西方理论。为了探讨21世纪以来该领域国内与国外的知识基础和热点，更好地促进我国教育评价的发展，本文利用CiteSpace和VOSviewer文献计量可视化软件对国内外教育评价在2000-2017年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利用可视化软件对教育评价的知识基础和热点主题进行定量和定性比较，为我国学者提供一些借鉴和分析。一、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本研究数据来源于WebofScience和CSSCI数据库。其中，国外教育评价选用WebofScience核心合集作为数据来源。检索策略：标题=“educationalevaluation”或“educationevaluation”，文献类型为“ARTICLEORPROCEEDINGSPAPER”，时间跨度选择“2000-2017”，检索并去重后得到有效结果2794条。国内教育评价选用CSSCI作为数据来源。CSSCI与国内其他数据库相比，所提供的文①基金项目：全国教育科学规划2017年教育部青年基金项目“大数据环境下我国高职院校评价指标体系研究”（ECA170447）。作者简介：邱均平（1947-），男，湖南涟源人，武汉大学教育科学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武汉大学中国教育质量评价中心主任，主要从事大学评价与学科评价、高教评价与管理、信息计量与科学评价研究；董西露（1989-），女，湖南衡阳人，武汉大学教育科学研究院博士生，主要从事教育管理与教育评价研究。-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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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设置保持默认状态，将频次值设定为≥11，提取运行后的关键文献信息如表1所示。表1：国外教育评价研究领域关键文献信息

具有较大影响的文献还有心理学家弗吉尼亚·布劳恩的《将主题分析运用于心理学》、加拿大心理学家约翰·胡伯曼的《定性数据分析：一本扩展的来源手册》、美国社会心理学家、教育家大卫·库伯的《体验学习：体验——学习发展的源泉》、美国当代教育家、哲学家唐纳德·舍恩的《反思性实践者：专业人员在行动中如何思考》、精神病学专家迈克尔·巴顿的《以利用率为核心的评价：新世纪文本》、以及丹麦网页易用性专家雅各布·尼尔森的《可用性工程》。（二）国内教育评价研究知识基础将CSSCI数据导入CiteSpaceII3.8.R1软件，设置相关参数，节点类型选择“CitedReference”，阈值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是美国的统计学家和心理学家雅各布·科恩的《行为科学的统计功效分析》，该著作为计算功效提供了十分便捷的公式和表格，主要涉及：功效分析的相关性和多元方法；效应值、心理测量的可靠性以及“合格的”因变量的功效；扩展的功效以及针对多元回归和多元相关的样本容量表。雅各布·科恩提出的统计功效（StatisticalPower）和效应值（EffectSize）概念建立了现代统计元分析和估值统计方法的基础［2］。第二篇和第三篇文献均为社会学习理论的奠基者阿尔伯特·班杜拉所著。前者《思想和行动的社会基础：社会认知理论》从社会认知角度深入地分析了各种观察、理论建模和学习方式，它揭示了认知的、替代的、自律的以及反思的进程在心理机能中扮演的角色［3］。后者《自我效能：行为改变的统一理论》是阿尔伯特·班杜拉最早阐述“自我效能”概念的论文。该文具有很强的实践指导性，文章指出自我效能反映个体对自己所具有的组织和行动能力的认可，人是行动的动因［4］。第四篇文献为艾奇森的《计划行为理论》，计划行为理论建立了一个包含行为信念、规范信念和控制信念三阶段的行为分析模型，该理论认为“行为控制知觉”与“态度”和“主观规范”共同影响人们对意图和实际行为的分析活动［5］。第五篇为林肯和古巴的合著《自然式探究》，两人于1989年又合著了《第四代评价》。他们提出一种“建构主义”的评价模式，认为评价在本质上是一种心理建构，并提出通过协商的方式提高评价的合理性和效度，这对教育评价观产生了极大地影响［6］。的具体参数均调节为（2，2，10），其他设置保持默认状态，将频次值设定为≥4，提取运行后的关键文献信息如表2所示。表2：国内教育评价研究领域关键文献信息

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是陈玉琨的《教育评价学》，该著作在总结国外教育评价学理论发展最新进展的基础上，从“教育价值”出发，详细地阐述了学生评价、教师评价、课程评价、教学评价、学校与教育机构评价、教育政策与教育项目评价等内容，对教育评价做了较为全面的探讨。另外，陈玉琨的《中国高等教育评价论》也为高被引文献。第二篇为邱均平的《评价学：理论·方法·实践》，该著作突破科学评价单位、专业、学科、行业、机构等实践因素的局限，从理论、方法、实践三个维度构建了一个具有一般指导意义的，较为全面、系统的“评价学”学科体系［7］。第三篇为瞿葆奎主编的《教育与人的发展》，该书选编了国内外有关哲学、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和生理学等文章以探讨教育与人的发展的关系。文章可归纳为六个部分：马克思主义关于教育与人的发展、论人、儿童发展观、人的发展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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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教育与人的发展关系以及青少年身心发展。第四篇为马晓强对“增值评价”的实证研究，该研究结果表明60%-80%的高考成绩校际差距都不是学校本身所导致的，应避免单纯的从学生的高考成绩来评价学校，使用增值评价法将学校因素从其他依靠学校自身力量难以控制的因素中分离出来，从而提高评价的合理性［8］。第五篇涉及教育评价方法论，刘志军在文中辩证的论述“教育评价方法”与“教育评价方法论”之间的关系，将教育评价方法论分为“实证化评价方式”与“人文化评价方式”两大类，认为二者需在指导思想、评价主体素质和具体评价方法与技术三个方面结合起来［9］。具有较大影响的文献还有张民选对“第四代评价”的评述［10］，刘本固的《教育评价的理论与实践》，陶西平的《教育评价辞典》，王孝玲的《教育评价的理论与技术》，刘尧对教育评价的“科学性”与“科学化”研究［11］，以及冯平的《评价论》。三、热点主题（一）国外教育评价研究高频关键词共现分析1.高等教育高等教育评价是最大的研究热点，核心内容可以分为三个板块：一是高等教育评价理论和实践的对象，包括学生、大学、本科、工程教育和创业教育等；二是高等教育评价体系，包括绩效评价体系、教育评价体系和质量评价体系等；三是高等教育评价方法，包括测量、数据分析、AHP等。以上三个板块的内容是相互联系的，并非相互孤立。2.患者教育患者教育是指医学专业人员向患者传递信息从而改变后者的行为方式并提高健康状况的过程。主要涉及对哮喘、糖尿病等多发性疾病患者的教育效果进行评价。此外，患者教育强调同伴教育的重要性。患者教育评价的目的是：一方面达到预防疾病和提高生活质量的目的；另一方面促进患者对于病情的认知，提高自我管理和自我效能，从而改善和控制病情。3.远程教育互联网的兴起，为学习提供了更为广泛的途径——远程教育。远程教育与传统学校教育相比，有着时空和教学方法等方面的差异，如何评价其学习-38-

效果和资源获取及传播显得尤为重要。此外，远程教育还可以针对诸如癌症之类的疾病进行长期的监控、测量和评估。值得注意的是，传统的学校是一个互动的群体，在这里，智力上、观念上、想象力上、情绪上互相影响和刺激等作用难以被远程教育替代。4.学习方式除了传统的学校学习，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达，在线学习和远程教育已成为现代教育中的重要部分。可以说，现代教育的学习方式是一种混合式学习方式。针对线上和线下学习，教育评价重点研究基于混合式学习的多元教学评价体系的构建与实践，分析其可用性和有效性，可以推动形成性评价走向学习性评价。5.初等教育主要涉及学校发展、课程评价、体育教育、教师训练以及指标设计和效益等评价要素。以体育教育为例，大量研究表明，有规律的体育活动与青少年的身体、精神、情感以及社会健康福利密切相关。适龄儿童通过体育活动能够提高健康并降低患一些慢性疾病（诸如肥胖）的风险。由于体育活动对于青少年当前和未来的健康都有极大影响，世界卫生组织鼓励5-17岁的青少年每天进行至少60分钟的“温和—活跃”（moderate-to-vigorousintensity）体育活动，以避免或降低新陈代谢或心血管方面的疾病。6.继续教育继续教育评价涉及跨学科教育、训练、产出和增值评价。其中，最受关注的是初级护理方面。有学者针对37类社会工作者进行了评价研究，社会工作参与者均完成了“财政能力”和“与需求者相处”的继续教育课程，评价指标包括参与者对经济问题，提供服务的自我效能、组织障碍以及基本经济知识的态度。他们认为，一方面，经济问题几乎成了人们像社会工作者寻求帮助的普遍原因，另一方面，缺乏时间和基本的经济知识这类组织障碍导致社会工作者难以为需求者提供服务。研究结果指出，在继续教育过程中，应进一步增加和拓展社会工作者关于经济能力方面的课程。7.中等教育针对中等教育，评价既能加强质量保障，又能促Copyright©博看网 www.booka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国内外教育评价知识基础与热点的可视化分析

进质量提升。作为总结性评价的一部分，自我评价越来越受重视。它要求评价者基于评价方案指标体系中的诸多项目为参照，对学校各项工作进行检查，从而起到诊断、引导、调控和改进的作用，并优化学校的管理，推动中学教育目标的实现。在中学建立完善的自我评价机制，既是教育督导评价的基础，也是中学实现科学化管理和完善自我的有效形式。好，促进了学生的个性发展，也有利于他们在未来科学合理地选择专业。3.高等教育西方国家高等教育评价经过一个世纪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与本国社会基本制度相一致的评价制度。主要可以概括为三种模式：法国以政府控制整个评价系统和各个环节的集权模式；荷兰以政府建立中介性的质量评价机构并对校外质量评价实施再评价的指导模式；美国依靠第三方评价机构和社会影响来引导评价政策的合作模式。然而，我国高等教育评价由于起步较晚，评价理论相对不足，导致目前存在评价主体单一、评价结果低效等问题。为促进教育公平和提高教育价值，高等教育正推动多元化评价体系建设。坚持差异化的导向评价不同区域的高校，对教学、研究和技术等不同类型的院校实行分类评价，对校级、院级、系级和专业层面图1国外教育评价研究热点聚类图谱

采用不同的评价标准。在具体评价指标上，增加社会服务和社会声誉等价值性指标。4.教学评价教学评价在文化价值观上经历了两次转折，从传统以知识本位为核心理念的教学评价到以能力本位为核心理念的教学评价，再发展到新世纪以人格和谐发展为核心理念的教学评价。在多元化的社会背景下，新世纪文化价值观倡导构建旨在促进学生素质全面发展的新评价体系，鉴于学生的个人智力能力展示的角度不同，科学的教学评价应该强调评价教学的质量与方法，充分调动师生双方的主动性与积极性，为教学双方在活动中展现自身潜质提供时空条件，构建与之相适应的评价体系和方法。5.大学排名作为高等教育评价的一个新手段，大学排名涉及教学、科研评价、社会声誉、综合竞争力等方面，尽管各类大学排名受到学术界的诸多质疑，大学排行榜依然对政府、高校、学生、家长、企业和捐赠者等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因此，当前的问题不在于是否应该存在大学排名，而是如何不断改进排名的方法和理论从而发挥它的正面影响。基于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实际情况，开发适应中国的大学排名及其指标体系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当前，类似于武汉大学中国科学评价研究中心等全国性的大学和专业评价机构日益增多，一方面，它们有助于-39-

（二）国内教育评价研究高频关键词共现分析1.基础教育基础教育评价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课程改革，基础教育课程承载着教育思想、教育目标和教育内容，在人才培养中发挥着核心作用。基础教育提倡发展性教育评价，但测试仍然是主要的手段。当前，OECD统筹的学生能力国际评估（PISA）测试成为了上海等地区基础教育和学生学业水平的全球参照标准，通过对比合理定位，借鉴PISA中科学的评价理念和技术，构建符合本区域的评价标准、手段、技术和方法体系。从一定程度上看，现行教育评价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应试教育导向的评价，评价的概念和方法被极大的“窄化”了。2.课程评价课程评价是以具体的课程为对象，以判断课程的价值及其功能为目的的实践活动［12］。课程评价在教学发展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作为一种“反馈-调节”的手段影响了教育改革并直接促进了教育的良性发展。一方面，通过课程评价能够促进课程体系现代化，如倡导双语教育以提升学生的竞争力。另一方面，通过调整课程结构，改革教学方式，能够为学生提供更加合适的教育。如浙江、广东、湖南等地调整普通高中课程结构、减少每周必修课，适当增加选修课，这不仅激发学生的兴趣爱Copyright©博看网 www.booka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国内外教育评价知识基础与热点的可视化分析

适应普通大众的需求，另一方面，也是对国际上以英语语言主导的大学排名的补充。6.素质教育素质教育旨在教育学生德智体美劳等方面全面、和谐的发展，倡导素质教育不是要把考试连根拔掉，它要求我们坚持过程评价与结果评价相结合，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外界评价与自我评价相结合，应力求构建从知识、能力和素质等方面对学生进行全方位、多角度评价的指标体系。尽管素质教育导向的教育评价在工作量上远远超过传统应试教育的考试，但在实践中，前者贯穿以人为本的原则，转变以往那种极度重视评价工具性价值而忽略内在价值的评价观，能够最大限度的尊重学生的人格。7.教育政策教育发展的任何状况都是教育政策的结果，教育政策是公共政策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具有社会公平正义的象征性意义［13］。我国现有的教育政策评价体系包含政府主导的评价、政府委托评价、第三方机构评价、媒体评价和公众评价等模式。这五种教育政策评价实践模式涵盖了正式评价、非正式评价、内部评价、外部评价以及元评价等过程。为优化教育政策评价的结果，应当加强民众参与，突出专家立场，坚持依法评价，发展第三方机构力量。8.个性教育素质教育包含教育对象的全体性和教育内容的全面性两个基本特征，强调全面发展并不排斥个性发展。事实上，全面发展是个性发展的基础，有差异的全面发展就是个性教育，提倡素质教育的实质就是为了实现学生的个性教育，使学生的个人才华禀赋得到充分发挥。发展学生个性使得有着丰富内涵的素质教育具有操作性，从某种程度上看，评价素质教育成功与否就是看它是否实现了学生的个性教育。9.教育价值作为一种价值判断，评价对被评价对象的价值进行了系统的考察。研究教育评价离不开对教育价值的讨论，肯定教育评价与教育价值之间的关系有助于激发利益相关者推动和参与教育评价活动，由于不同利益相关者的需求和诉求之间存在不可通约性，对教育价值的期望也有差异，因此，在实际-40-

的教育评价活动中争议和矛盾也就不可避免。教育价值的多元要求教育评价从传统的一元价值模式转向基于多元价值协商的模式，以缓解教育评价过程中产生的诸多矛盾与冲突。10.自我评价随着教育评价观的转变，自我评价在教学评价中的地位大大提高，传统的以教师评价学生主导的评价观逐渐发展为师生互评以及教师和学生对自身的评价。学生自我评价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实现自我督促，促使学校、学生和教师维持自我的一致性，尤其是自我评价与他评不相符的时候，学校和师生就会受到激励进行自我校检，进而提升评价的客观性和可靠性。但总的来说，目前在教育评价中，还存在着忽视自我评价、以标准化测试代替评价的现象。在评价文化中，学校应转变观念，变被动的“要我评”为主动的“我要评”，完善自我评价制度，形成自我监控机制。图2国内教育评价研究热点聚类图谱

四、结语通过可视化分析国内外教育评价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我们可以发现，国外教育评价研究具有多样化的学科属性和专业背景，涉及心理学、行为学、统计学、工程学、精神病学、哲学等学科的研究范式，将结构方程模型、功效统计、多元回归和相关性分析等定性和定量结合的方法运用到教育评价中，强调教育评价的合理性和效度，反应了教育评价的综合性、实践性和思辨性。国外教育评价的知识基础以心理学为主，且采用测量的方法占多数，即强调量性研究，这与20世纪早期发展的测量时期传统密切相关。国内对教育评价的研究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起步比国外晚了半个多世纪，在研究的初始阶段主要是通过翻译和引进国外已经相当成熟的理论和评级方法，并能够在相当高的起点上发展自己的学科。因此，与国外“探究式”的教育评价知识基础不同，我国表现为“理论和方法引进式”的Copyright©博看网 www.booka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国内外教育评价知识基础与热点的可视化分析

特征，这也能较好地理解为什么国内这一领域的知识基础涉及的学科范围窄（除冯平为哲学专家以外，其余作者均为教育学专家）。研究发现：第一，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高等教育、中等教育和初等教育均为当前研究的热点主题；第二，每一类型的教育评价，都经历了从测量到多元评价的发展；第三，自我评价越来越被当做教育评价领域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方式。国外将健康教育纳入了教育评价系统中，重视对患者，尤其是儿童的健康教育效果和方式进行评价，以提高自我管理效能，它反映了国外教育评价上对人本身的关怀；国内既重视评价微观层面的课程和教学方式与效果，也重视评价中观层面的大学排名的设计与作用，还重视评价宏观层面的教育政策的实施与影响；由于长时间以来极力倡导素质教育，个性教育和教育价值也备受学者的关注。尽管我国教育评价研究的知识基础起点高，但由于缺少半个多世纪的探索期，国内教育评价难以突破原创，并未摆脱发展滞后的现象，例如，从教育评价的重心变迁来看，21世纪以来，“增值评价”已成为国外的研究热点，然而国内针对增值评价的实证研究较少，这很有可能是由于理论研究少而导致的实践研究不足。参考文献：［1］陈琴，蒋合领.我国知识管理研究学派、知识基础及热点的可视化分析［J］.情报杂志，2016，35（2）：88-92.［2］JacobCohen［EB/OL］.https：//en.wikipedia.org/wiki/Jacob_Cohen_（statistician），2017-03-6.［3］BanduraA.SocialFoundationsofThoughtandAction：ASocialCognitiveTheory.［EB/OL］//Socialfoundationsofthoughtandaction：.Prentice-Hall，1986：169-171.［4］BanduraA.Self-efficacy：TowardaUnifyingTheoryofBehavioralChange.［J］.PsychologicalReview，1977，84（2）：191-215.［5］闫岩.计划行为理论的产生、发展和评述［J］.国际新闻界，2014，36（7）：113-129.［6］LincolnYS，GubaEG.NaturalisticInquiry［M］.SagePublications，1985：1-20.［7］邱均平，文庭孝.评价学：理论·方法·实践［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1-20.［8］马晓强，彭文蓉，［英］萨丽·托马斯.学校效能的增值评价——对河北省保定市普通高中学校的实证研究［J］.教育研究，2006，（10）：77-84.［9］刘志军.关于教育评价方法论的思考［J］.教育研究，1997，（11）：44-47.［10］张民选.回应、协商与共同建构——“第四代评价理论”评述［J］.全球教育展望，1995，（3）：53-59.［11］刘尧.论教育评价的科学性与科学化问题［J］.教育研究，2001，（6）：22-26.［12］林智中，马云鹏.课程评价模式及对课程改革的启示［J］.教育研究，1997，（9）：31-36.［13］吴晓蓉.适切：我国教育政策评价新取向［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5，（3）：2-2.（责任编辑：李作章；责任校对：杨玉）VisualizationAnalysisofDomesticandInternationalEducationEvaluationBasicsandHotspots

QIUJunping，DONGXilu

（WuhanUniversity，HubeiWuhan430072）

Abstract：Inthispaperthesituationofdomesticandinternationaleducationevaluationresearchareanalyzedbyusingthemainstreamvisualizationmethods.Theresultsshowthatthebasicknowledgeofinternationalresearchisdiversified，whichisdifferentfromdomesticresearch.Theresearchtopicsofinternationalresearchincludehighereducation，patienteducation，distanceeducation，learningmethod，elementaryeducation，continuingeducationandsecondaryeducation.Theresearchtopicsofdomesticresearchincludeelementaryeducation，curriculumevaluation，highereducation，teachingevaluation，universityranking，quality-orientededucation，educationpolicy，personalityeducation，educationalvalueandself-evaluation.

Keywords：educationevaluation；knowledgemap；basicknowledge；hotsp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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