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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回忆我的军队生活

2020-03-18 来源:汇智旅游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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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回忆我的军队生活

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回忆我的军队生活 明天,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诞生日,多么深深的思念,多么想要说的和要写出的,自己对这支强大军队怀念之情。千言万语,让我们共同祝愿,伟大的人民军队永远向前!万岁!

我,1955年3月,光荣的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士,身穿解放军的军服,头戴“八一五星”徽章的军帽,胸佩“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胸章,肩挎54式冲锋枪,我为祖国人民站岗,在履行一个军人光荣而神圣的职责。

军队四年生活,我到过很多地方执勤和军事训练,在1957年底的全军的大演习中,我跟随我们团、营、连,翻山越岭,抢占制高点占领阵地,我们在黑夜中强行军执行战斗任务,我只是一个兵,履行我警卫员、通讯员的职责,传达首长的命令,保卫首长的安全。在这次大演习中,我随部队来到辽宁的凤凰山,在凤凰山上抢占地形,通讯员要传达命令,我随连营长到山上的指挥所,而后受连长的命令,回到驻地带领各排排长和各班班长到指挥所接受任务和察看地形。我跑来跑去,那时一点也不觉得累。

军队中,我曾经是一名文化扫盲的教员,教全连不会写字的战友学写字、认字。我在军队里学会了唱歌和教歌,连队中从此更活跃起来。在这里还学会了拉手风琴,从此教歌和唱歌很少跑调,全团聚会拉歌起头是我最拿手的本事,用歌声压倒其他连队,我们连、我们营,歌声嘹亮,响声震天。

我们班,那是0169部队3支队5连1排2班,1957年成为全团的优秀班,军部派来的一名干部来到我们连总结我们班的事迹时,发现我有写作能力,于是我成为连队的秀才。连队出现好人好事,我写出来,有时还编写成歌曲进行演唱,用以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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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58年秋,我参加了团的战士演出队,在迎接建国10周年前夕,参加了我们军的文艺会演。在演出队里我身兼三职,演员、伴奏、编剧(创作组)。在这次会演前后,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有三件事:一是,我们演出队是从辽宁宽甸河口上船,沿鸭绿江漂流到安东(现在叫‘丹东’),来到军部与所有会演单位聚集。都说我们“抗美援朝没过江”,可是最让我兴奋的是,我们在鸭绿江中走了好长的路,河口——安东;二是,汇演中发生了点事故,差点出问题。事情的过程是:我们的节目是踩高跷在舞台上的歌舞(高跷有一尺多高),边扭边唱。扭着扭着,我的一支高跷一下踩在一块“糟地板”上,眼看一只腿就要踩下去,在这非常紧急的时候,协理员将我抱住,演出才没有出大的事故,而我也没有因此落下什么;三是,演出后受团首长的委派,到宽甸各个施工连队进行慰问演出,在演出的空隙,我和战友来到拉古哨水电站,先是到下游的河里玩耍,看到雄伟的大河两旁和河的闸门,我们几个人一直跑到闸门前,边摸边看,还敲了敲铁闸门,然后跑上山顶,看到一望无际的湖水,当时我们全吓傻了,我们刚刚还在模闸门,现在一看江闸的水,真是后怕,但开了眼界,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到的这么大的江闸湖水。演出队的生活,使我感到自己的文化水平很低,要加强学习,从此以后的几十年间,学习都是我的第一件大事。

我五岁时父亲病故,母亲再婚,9岁离开母亲回到祖母身边——河南偃师。17岁当兵在炮兵团当了侦察员和警卫员,18岁同团参谋长去师部开会,我和参谋长同住一屋。一天晚上躺下后,首长问我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我一一回答,首长问我,想不想你妈,我回答“想”。谁知,开会回来半个月后,一天我们警卫排排长突然告诉我,批给你半个月的探亲假,要我去看望我的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简直是高兴极了。可以说,在我们1955年入伍的几千名战士中,还没有哪个人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我真是幸福。这是我9岁离开妈妈第一次回到母亲身边,感动极了。这15天中,我单身来到哈尔滨,因为我的舅舅住在哈尔滨三棵树荣华街,妈妈在安达,我的二叔在阿城。我按照舅舅的来信地址,找到他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舅舅领我抄近道送我到哈尔滨火车站(因为当天主干道有游行的队伍),去往安达看妈妈。然后从安达返回哈尔滨到阿城探望二叔和二婶全家,而后返回部队,来回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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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天,提前2天归队。这是我在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所得到的实实在在的幸福,得到了军队首长所给予的爱,更是军队首长对下级的极大体贴和关心。军队的这种友爱,是我终生不忘的恩情!

回到部队不到三个月,我被调到师部的警卫排。在这里,我看到了我们的军长。我和我的战友们整天都在师首长居住的区域内站岗放哨。

1956年底,我要求到步兵连,因为步兵打枪的机会多。而我在警卫排二年里总共打了六发子弹,少的可怜。回想1955年第一次打靶,我吃“烧饼”的情景,我常常在想,当兵没有过硬的射击本领,如何战场上消灭敌人,因此,我强烈要求到步兵连队,当一名普通的战士。

1957年,军训开始,我这一路打来,从第一练习卧式100米,第二、第三练习跑步人像靶和夜间射击、单枪战斗射击和全班的战斗射击,再加上,军、师、团的考察射击,这一年我打了200多发子弹,真过了枪瘾,我也评选上优秀射手,团里还发给我荣誉奖状,还给家乡报喜。最后,我们班被评为优秀班,整理全班的模范事迹,从此,我成为连队中的秀才。我们连120多人,除了连排长,连队的文书是初中二年,我是高小毕业,这在全连士兵当中,我的文化在第二。

1958年,我们连来到辽宁宽甸的大山里,修筑国防工事。在短短的两三个月中(因为我参加战士演出队,所以我只在山中三个月左右)打大锤,凿炮眼,填炸药,点火放炮和清理作业面,用独轮车推石头,很有意思。空闲时上山打柴,这时我已经是副班长。记得,连队给各班发面、白菜、肉等,要求各班自己改善伙食,吃顿饺子,我们班没有人会做这种事,我决定,把发下来的所有肉、菜、面给房东大婶,求她为我们擀面条,来一个“军民”合欢大家乐,结果,发给的面和菜还剩了不少,全给了房东。这是最有意义的一顿、吃得最香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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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军民饭。现在回忆起来,还想那家的房东大婶,我们曾经相互留下过通信地址,因为我的日记在退伍时上交,所以全都没有留下,还记得这家姓杨。那时在村子里最流行的歌,是《绿叶才能配红花》。

在军队,我们常常唱的歌曲有:《解放军进行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当兵扛起枪》、《打靶归来》、《长白山团战歌》、《跨过鸭绿江》,还有《真是乐死人》等很多歌曲,虽然是50多年,每当想起当兵的日子,总是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一说,回顾那些有意义的事件,品尝军队里的幸福、愉快的生活,同时也让大家分享我的幸福。这不,我和爱人结婚的日子,就是八月一日,这是为了永远记住建军节的这一天。

1959年4月,我们集体转业分配来到哈尔滨林业机械厂,我学的是车工。在哈尔滨林业机械厂,我先后在五车间、四车间和七车间,无论我到哪个车间,我都是这个车间的团支部宣传委员或大组组长、政治宣传员,车间的板报由我经常更换内容,编写车间的好人好事,全厂的文艺汇演,我成了这些车间的主要演员、编剧、导演和指挥。每逢全厂在俱乐部开大会,我成为车间拉歌的主将,与军队一样,歌声一直压过其他车间。

1968年,我被调到现在的学校,黑龙江机械制造学校(黑龙江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在学校,我和我的同事在1988年考评上工人技师,拿到盖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机械工业部”大红印章的《技师证书》,我这一生,理想是当一名工人工程师,要像苏广铭、郑绪增(林机厂劳模)学习。我虽文化水平不高,那时在林机厂的夜校里,我学习到高中课程。车工,是工厂里技术比较全面和过硬的一个工种,我不会什么三角,最后在吕铁民师傅的耐心教导下,终于对车工的车圆锥形的各类零件,都能计算准确。我自学了机械制图、车工等技术书籍,可以说我的技术是同期学徒工中的绝对领先水平。

来到学校,我逐渐成为生产实习指导教师,并担任车工班的班长,多次为学生讲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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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学生的生产实习教学,带领学生到校外的工厂实习劳动,我还单独代表学校,到黑河,塔河带领在那里办学的机械专业学生讲课、实习。由于我的工作成绩突出,曾多年评为学院的先进工作者,我最终获得大学本科毕业文凭,临退休前,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转业后在林机厂,我利用业余时间,函授学习了《温州速记》。1985年,在我的学校里开辟速记第二课堂,学校里有很多学生同我学习速记技术。在领导和同志们的支持下,结合温州速记,自己编写出《北方速记》教材,从此,上速记课,我讲的是自己编写的教材,经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批准,1988年公开发表和出版了我的《北方速记》,至此,书店里有我的专著。《北方速记》到现在已经是第四次出版(再版),传播到广东、广西、福建、四川、湖南和新疆等地。在1990年到1996年间,我亲自率队参加全国的速记学术会议和速记比赛(我是黑龙江省文秘速记学会副秘书长,主抓速记培训业务,担任黑龙江省速记总教练),尤其是1996年8月,在北京中央党校举行的“纪念中国速记百周年学术会议”上,我的学生为黑龙江省夺得了五个奖杯,我所带领的黑龙江的20名参赛选手,全部获得优秀成绩,这是我在全国速记界获得的最大、最好的一次成绩。

在进行速记教学的二十多年里,我先后在黑龙江大学、哈尔滨师范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职业学院、黑龙江省政府职业学校、黑龙江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黑龙江农业工程学院、哈尔滨职业技术学院、哈尔滨广播电视大学等二十多所大中专院校讲授我的《北方速记》。这不,前几天受哈尔滨市人大的邀请,专门为市人大机关人员作了一次速记学术讲座。退休后,为了把速记学术发扬光大,自己申办学校,我要将自己学到的“速记”,教给和传给年轻的一代人。

这是在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前夕,自我回顾我在解放军这所大学校的生活片断,也是我一生中永远值得回忆和留恋的幸福篇章,把它写出来,除了自己经常回味、思念、欣赏外,我想网友、博友们看了这段文章,也会同我共同欢乐,共同庆祝“八一建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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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没有辜负党和人民军队对我的教导,我没有给人民军队脸上抹黑,我觉得,我在“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我也时刻牢记自己永远是一名军人,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个成员,用军队的纪律要求自己,克服困难、攀登高峰,时刻准备着为祖国再立新功。今后,我还要“向前进!”永葆军人的本色!!

让我们衷心祝愿我们的人民军队,永远向前,永远向前,成为祖国的坚强、牢固的钢铁长城!

这也是我献给人民军队的点滴礼物和向党、向人民军队的思想汇报!

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伟大的中国人民万岁!

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回忆部队生活 可能是八零年的事情,晚上没事总在宿舍里用电炉子或煤油炉自己做点吃的解馋,有一天晚上我们不知从哪搞来鲤鱼,我记得有羽毛、还有小曾中等人,在南边二楼我们宿舍,我是不会做饭,我就问谁会做鱼?小曾说他会,那好就把做鱼的事情交给小曾,其他人谁能干什么就自愿动手。等到鱼和其他的东西做好了,大家围住炉子像今天吃的火锅一样,开始了解馋运动,我当然把筷子首先申的鲤鱼锅里,戳下一大块肉就放进嘴里,一咬嘴里的鱼肉,就感到有鱼鳞在嘴里,再往锅里一看里面的鱼块身上的鱼鳞全都没刮掉,我很惊讶就问小曾:怎么做鱼不刮鳞?小曾回答:我们家乡那里做鱼就是不刮麟。我是头一次听说,也就记住了,以后再遇到与湖南人聊天的时候,每每谈起吃鱼的事情,我都要问一句:是不是你们湖南人做鱼都不刮麟?最后我的得到的答复是:湖南人做鱼也刮麟、就是做鲤鱼不刮麟。

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回忆当兵的日子 1969年3月,中苏边境发生了珍宝岛事件。我就是在那中苏关系非常紧张的时刻参军的,带着满腔的热血和报效祖国的决心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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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这所大学校里,工作了整整七个年头,部队这个大熔炉对我的培养和教育使我终身难忘,毕定它改变了我的一生。

1967年初中毕业,在家务农两年,1969年正好赶上部队征兵,我就和父亲商量要参军,父亲同意了。我高兴的跑到大队报了名,没想到我的体检,一路顺利过关,别提有多高兴了,因为我从小就崇拜解放军,做梦都想当兵。经过一周的焦急等待,终于接到应征入伍通知书。那天场面特别隆重,大队书记、民兵营长带着乐队锣鼓喧天地把入伍通知书送到了我家里。我当时心里充满了激动、高兴和自豪。当时父母没有我那样高兴,尤其母亲总是默默地不说话。我能看出她不舍得自己的儿子离开她。

临走的那一天,在公社大院门前集合,每人都穿上了崭新的绿军装,戴上了大红花,来送的人很多。我到处找父亲母亲,谁知他们没有来送我。没想到自从和父亲一别,竟成了我终生的遗憾。参军后,1970年父亲就病故了,由于部队施工任务紧张,我也未能回家看他老人家最后一眼。

我们从安徽蒙城坐汽车,到了蚌埠改乘火车,一路北上,几经颠簸,一天一夜的行程,我们到达了河北正定县。在一片锣鼓声中,我们下了车住进正定县城的一所学校里。一个班12个新兵,一名老兵当我们的班长。经过两天的休整,新兵训练就要开始了。第一学会做内务,其次是队列训练(基本功)。做内务就是把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各种生活用品摆成一条线,整整齐齐的,平时不能坐或躺在铺上,一天都要保持干净、平整。开始不会叠被子,班长就手把手的教我们。中午不休息,练习叠被子。由于新被子叠起来没有棱角,我们就坐在被子上压一个中午。队列训练立正、稍息、齐步走、正步走、跑步走,非常严格。班长对每一个新兵的动作都一丝不苟。开始是慢动作,一个动作要站十几分钟不能动,从早到晚,每天的训练都在十几个小时,一天下来腰酸腿疼。这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军人的生活,是那么的紧张、枯燥、辛苦。最紧张的莫过于夜间紧急集合,一天的队列训练,晚上睡得很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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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紧急集合的哨声,把人们惊醒,紧张的使人不敢喘气,不能说话,不能拉灯,只听见穿衣、叠被的声音,打起背包就往外跑。班里集合、排里集合、到连里集合,连长传达上级命令,“让我们连赶到++++地点执行任务”。我们新兵有好多都当了真。围绕学校跑了几圈就回来了。回来各班进行总结。有丢鞋子、帽子的,有的刚跑几步被子就散了披着回来的,总之非常狼狈。从那以后,我们新兵就蒙着眼睛练习打背包,有的干脆睡觉不脱衣服。当兵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但在苦累中收获着快乐。近三个月的新兵生活虽然苦了点,但却培养了我独立生活的能力。

两个多月紧张的新兵训练结束了。我被分配到4748部队14分队3排12班。连长攀孝武、指导员金伟能,班长徐如才。我们住在正定县东关村老百姓家里,这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正房住着两个老人,我们住西屋。我们部队是工程兵,担负着国防工事建设任务,虽说没有紧张的队列训练,但干的全是重体力活。夏天30多度的高温闷的人喘不过气来,混凝土浇铸时二十几个小时不能下班,战友们疲劳的站着就睡着了。1970年部队在河北省昌黎县改编为52915部队89分队,进驻北京郊区,主要任务是国防施工。从1970年3月到1976年,在北京的通县(牛堡屯公社、张家湾公社、马驹桥公社、宋庄公社、城关公社、),大兴县(庞各庄公社、夏各庄)、房山县(上宫院、孤山口车站)、顺义县(首都机场、天竺公社)、石景山,工作了整整七个年头。我从一名新兵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当了一名合格的班长。这一切是部队锻炼了我,是部队和战友们培养了我。在部队开山采石、国防施工、房屋建筑,最后开推土机,我样样精通。不当兵,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苦。在北京施工的日子里最苦不过卸火车。一个班一个车皮,60吨水泥(闷罐车),四个人一台汽车,卸火车装汽车,进库卸车码垛,北京的夏天30多度高温,我们穿着雨衣戴着防尘口罩,累的人喘不过气起来,汗水把衣服湿了一遍又一遍。但我从来不叫累,回去睡上一觉,第二天又投入战斗,这就是军人。

1970年全军掀起野营拉练高潮,我们施工部队,夏天施工,冬天野营拉练。回忆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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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里,从1970年开始,共计野营拉练5次,行程5000多里地。每次都从北京通县出发,徒步到河北省昌黎县,让我感受的是汗水、泪水和血水陪伴着我。行军时每人身负40多斤的背包(冲锋枪、子弹、手榴弹、干粮、小铁锹、镐),还要做军事科目,强行军、攻占山头,最多的一天行军120多里地,中午休息给45分钟的时间,以班为单位自己做饭,有的动作慢了连饭都吃不上。1970年拉练的第三天,我的脚赶了三个血泡,最后掉了队被收容坐了两天车。

在拉练中,战友们互相帮助、互相鼓励,抢着帮助别人背枪和背包,到了宿营地战友们抢着给老乡家挑水、扫院子,老乡给我们烧洗脚水,军民鱼水的情谊十分感人。在拉练中,我流过泪、我后悔过,可路是自己选择的,但不当兵我后悔一辈子。

回忆七年多的部队生活,我忘不了国防施工和拉练时超越自我的毅力,忘不了那时战友们同甘共苦的情谊,我怀念战友之间纯洁的感情。当兵的历史是我一生享用不完的财富。我感谢培养我成长的部队,感谢各级领导和老班长的教诲,因为当兵改变了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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