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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语言学翻译观视角下诗歌的意象翻译——以李商隐诗歌中的“蜡烛”意象为例

2024-08-22 来源:汇智旅游网
认知语言学翻译观视角下诗歌的意象翻译——以李商隐诗歌

中的“蜡烛”意象为例

章国军

【摘 要】在诗歌的意象翻译中,由于受到文化、认知差异等因素的影响,译者对诗歌原文本的意象进行识解,并重新构建文本世界,尽量再现原文本意象的意义和审美效果,乃至文化精神,以逼近或“趋同”原诗歌意象的功能,实现译文和原文本的意象差异对等.

【期刊名称】《外国语文(四川外语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1(027)004 【总页数】4页(P78-81)

【关键词】诗歌意象;翻译;认知;差异对等 【作 者】章国军

【作者单位】中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南长沙410075;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外国语学院,广东深圳518055 【正文语种】中 文 【中图分类】H315.9 1.引言

语言自身的模糊性决定了意象的主观性、模糊性与朦胧性。诗歌意象是抽象的意义

与情感具体化的物质媒介,它将主观思想意识用诗歌特有方式传递和表达出来,而不是直接说出,从而产生朦胧含蓄的美感,也因而带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同时,每一个具体的客观物象和所表示的情感意义之间的联系并不是十分严格、精确和清晰,从而使客观物象和情感之间形成了一种不确定性的审美对应形式。康德(I.Kant)也说过,“审美意象是想象力所形成的一种形象显现,它能引人想到很多东西,却又不可能由任何明确的思想或概念把它充分表达出来,因此也没有语言能完全适合它,把它变成可以理解的……”(朱光潜,2002:390)。然而,意象的模糊性却为诗人提供了施展驾驭语言才能的天地。诗歌翻译中,译者也因此可以凭借想像、直观感受,结合自己的体验去加以把握、阐释、理解意象,所以不同的译者会有不同的解读,译者再将自己的解读用目的语表达出来。这样,用自身模糊的语言翻译翻译难以把握的诗歌意象,诗歌意象岂不是真的“不可译”了?笔者认为,从认知语言学翻译观看,译者在诗歌的意象翻译中,基于自身的体验知识,对诗歌意象进行识解后,结合各自的文化特点和认知特征,译者对诗歌原文本的意象进行识解,并重新构建认知世界,以逼近或“趋同”原诗歌→文本中意象的功能,再现原文的意义和审美效果,乃至文化精神,从而达到一种差异对等。 2.诗歌的意象及其翻译

诗歌是以凝练的语言抒情达意、咏物言志的文学体裁,在情感体验中力求音美、形美和意美。《文心雕龙·知音》说:“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讨源,虽幽必显。”可见必须“情动”才能“辞发”。诗歌需有情、有美,这种情与美首先则体现在意象上。“文学的内在形式美集中于意象”(刘宓庆:2005,282)。Pound(1935:3-4)认为:“An image is that which presents

anintellectual and emotional complex in an instant of time”[意象是在一刹那时间里呈现理智和情感的复合物的东西(彼德·琼斯,1986:10)]。然而,Cuddon(1979:322)认为,意象是用语言来表现事物、行为、感情、思想、观念、

心理状态以及感官或超感官的经验。意象概括地分为字面意象、感性意象和概念意义(廖七一,1995)。

意象是融入了主观情感的客观物象,或者是借助客观物象表现出来的主观情意。因此,它不是人或物体形象的简单复制,而是是经过思维的取舍与加工,是诗人独特的审美感受的产物(卓振英,2002)。意象中,“意”是主观、精神的,是动态的;“象”则是客观、物质的,是相对稳定。两者在情感因素的诱导下结合,并创造出意境和审美效果。诗歌通过意象来表达情感,意象是诗歌的灵魂,因此意象的翻译包括意义和审美效果的再现,译出在要译出诗之美。诗歌以“象”蕴含“意”,以“意”美达到“意境美”,所以翻译中要译出诗之美,首先必须译出“意象”之美。然而,在诗歌的翻译中,由于文化和认知差异的影响,如果将原文中的意象再现到译文中去,就会造成其所体现的审美情感的差异,所以翻译时译者首先要基于译文文化识解原文,然后运用创造性想象,对原文本中的意象进行再构建,再现原作意象的意义和所蕴涵的审美效果,乃至文化精神。 3.认知语言学翻译观下的诗歌意象翻译

本质上,翻译是一种复杂的认知活动。它发生在短期记忆和长期记忆之中,利用先前知识作为加工机制,经由非语言概念表征,对原语符号进行解码,对译语符号进行编码(Bell,2001:229)。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看,翻译就是原文读者(包括译者)和译文读者的体验或者说是经验(experience)的对等,这种体验基于他们各自的概念系统,尽管存在文化等因素的差异,但他们对于事物的概念化能力是普遍相同的(Tabakowska,1993)。认知语言学认为身体体验为人们的交流奠定了基础,认为翻译“是以对现实世界体验为背景的认知主体所参与的多重互动为认知墓础的,译者在透彻理解源语言(含古代语言)语篇所表达出的各类意义的基础上,尽量将其在目标语中映射转述出来,在译文中应着力勾画出原作者所欲描写的现实世界和认知世界,须兼顾作者、文本、读者三个要素”(王寅,2005:15)。

文学翻译的“文本只是没有意义的文字符号,它们只有在理解中才能重新富有意义;同时理解还能参与文本意义的生成,使文本的意义处于永远开放的不确定之中”(Gadamer,1960)。诗歌的意象也只是文字符号,但它与诗人的民族文化密切联系,特别是文化意象。谢天振(1999:180)认为:“文化意象大多凝聚着各个民族的智慧和历史文化的结晶,其中相当一部分还与这个民族的传说,以及各个民族初民时期的图腾崇拜有密切的关系”,如中国传统的龙的意象。因此,在诗歌的意象翻译中,译者必须以对现实世界体验为背景,结合源语的文化语境,尽量在译语中将原文本中的意象通过映射转述,兼顾诗人、诗歌文本、读者,再现诗人在诗歌文本中所欲描写的文本世界,从而尽量“忠实”还原诗歌原文本意象的意义和审美效果,乃至文化精神。这就要求译者在翻译中充分发挥译者的主体性,即“作为翻译主体的译者在尊重翻译对象的前提下,为实现翻译目的而在翻译活动中表现出的主观能动性,其基本特征是翻译主体自觉的文化意识、人文品格和文化、审美创造性”(查明建、田雨,2003)。译者在对诗歌原文本进行主观性识解,并“要(在翻译过程中)创作新诗”,“将译作与现实生活相联系,就像原作与当时的现实生活相联系一样”(Cheadle,1997:38)。

从认知语言学翻译观看,翻译是一种体验性的识解,翻译的过程也是一种体验过程;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往往会结合自身的体验去感悟,带着自己的情绪去识解。文本的情景和语言会在译者心灵产生“映射”(程平,2011)。所以,“译者不仅能赋予原作以生命,他们还能能决定赋予它们以何种生命,以及如何使他们融入译入语的文学中”(Lefevere,1992:47)。译者在翻译时都承担着双重责任,一是准确理解原文意义,体会原文精神;二是要在译文中忠实、清楚并贴切地、优雅地表达出原文的意义和精神(Eliza,2008:8)。然而,译语是译者经过认知加工后的物质形态,并非原语外在形式的对等物,因此对于翻译质量没有绝对的标准,只有相对翻译意欲取得的目的而言,译文只存在是否恰当之别 (Hale&Campell,2002:21)。

Nord(2001:29)认为:“某一翻译任务是需要自由翻译还是忠实翻译,还是处于中间地带,都是根据翻译目的而确定。”在诗歌的意象翻译中,意象的朦胧含蓄美感或文化精神不能用译语直接对等再现时,译者就必须发挥其主体性,利用自身已有的认知去体验诗歌的文本世界,对其进行识解,还原诗人的认知世界,然后用目的语创造译文的文本世界,再现诗歌原文本意象的意义、美感,乃至文化精神。但是这种“忠实”应该是一种差异对等,是诗歌意象翻译的目的决定的。 4.李商隐诗中“蜡烛”意象的翻译探析

“蜡烛”这一意象具有浓郁的民族文化特色,因其具有红光高照和烛光渐灭两种特性,所以花烛、红烛表喜庆,蜡烛燃烧化为灰烬象征奉献精神,残烛、银烛、烛光代表孤寂凄凉等。《诗经·小雅·庭燎》:“日暮汉宣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中直接将物象“蜡烛”用于诗中成意象,可称作“蜡烛”意象的原型。蜡烛意象到李商隐的诗词中,其双重特性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创造了“红烛”、“残烛”、“烛影”等一系列蜡烛意象。笔者选取了李商隐七首含有“蜡烛”意象的诗句及其译文(译文均选自《唐诗三百首新译》),对其进行分类,翻译策略分别采用了:隐义显、显译、显译、显译、隐义显译、虚意实化、隐义显译。

翻译策略中所用术语来自刘宓庆先生(2005)。他认为在翻译中,尤其是处理文化难题时,很多太实的东西可以向抽象化方向运动,即虚化,许多言过之实的可以“虚”一点;隐与显同样相辅相成,其辩证关系要达到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因隐而显,显中有隐。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追求的正是这种“虚无缥缈”的韵味。以上七个蜡烛意象在译文中都直接显译为蜡烛的基本物理特性、“蜡烛燃烧,蜡烛的光明亮、昏暗”。我们具体考察下原诗“蜡灯红”这一耐人寻味的意象。译文中“the candles bright”内容与原文“对等”,但却过于“显”,失去了“蜡灯红”

几分朦胧美感;其中“蜡炬成灰泪始干”一联抒发了情意的缠绵悱恻,被誉为具有“鬼哭神泣”的力量,译文仅仅“对等”地翻译了其比喻义“The candle only when burned has no tears to shed”,未再现诗歌原文本中意象的精神。 前文提到诗的美在于音美、形美、意美。音美主要指诗的韵律、节奏,形美指语言结构,诗歌以音美、形美来表达意美。音、形都是从语言层面上说的,而就语言来说,它本身就具有美。毛荣贵(2005)认为英汉两种语言都具有音形意美,但英语意美在于逻辑美,“逻辑的缜密,表达的严谨”构成了英语的逻辑美,即意美。而汉语具有“逻辑淡出,模糊彰显”的模糊美,“汉语之模糊,在朦胧里演绎清晰,在疏放中孕育意境。”“汉语之模糊,构建汉语之意美”。英语的意美在于逻辑美,汉语的意美在于模糊美,这提示了诗歌意象翻译中,我们可以逻辑地精确译汉语诗歌意象的模糊,以汉语的模糊译出英语诗意象的精确。这就需要译者发挥主体性,在兼顾文化差异的同时,合理运用中英文的语言差异,实现诗歌意象翻译的差异对等。下面我们选择其中两首诗,对比分析英译文中是如何差异性地表达中国诗歌意象的模糊美的。《无题》的原文和译文如下: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娄转蓬。 许渊冲译文如下:

Farewell last night,last night of wind and of starlight!

To the west,your Painted Bower,to the east,my Cassia Hall□ Although on Wings of Phoenix we’ll never reunite, With Sacred Unicorn throb our two hearts in thrall. “Guessing fingers”we played over the candles bright,

Warmed by the wine of spring,who heard the morning drum call? Alas!To my duties,at Orchid Tower I must speed,

Spring away,away from you,like a leaf of tumbleweed.

原诗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成为众人皆知的佳句。通过想像,诗人将人们渴求的情感境界点画了出来,而下联“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则借助点燃情感的“蜡灯红”意象进行回忆,使原本飘渺的情感境界有了立体感。“蜡灯”首先展现的是夜深人静的情境,而它的光泽、色彩更与上联“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中的“一点通”之“一点”暗合;“蜡灯”的看似朦胧却通透、红亮,尤其涵盖了那种心心相印的全过程,或者可以说它正是“心有灵犀”之奇妙情感无以替代、合情合理的外化,当这种情感在现实生活中又出现了重重阻隔时,当时的“蜡灯”就成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此震撼人心之情感的深刻印记,而且在无法再次相见的情况下,这种印记就成为一种精神情感的寄托,昔日的爱情在此也因“蜡灯”意象产生了与朦胧感震憾感相融合的理想感和境界感,爱情的层面多了起来。这就是汉语诗歌朦胧的美。

译文中,“蜡灯红”的意美被“the candles bright”直接取而代之,单从这个词看,毫无美感可言。但从全诗的节奏和韵律看,多行诗句为12个音节,尾韵为abababcc,且头韵/w/贯穿整首诗;从句式看,首句与尾句相仿,遥相呼应;从细节处理上看,原诗没有提到任何人,这是中国古典诗词的特点,即“淡化人物”,而在译文中的前六句也均未出现人物,但在第七句出现“I”,点名是诗人自己因公务不得不离开,使依依惜别之情更加生动。可见,译文以音形美和逻辑美的手段,尽量再现了原文诗性特点和情感意图,传达了“蜡灯”意象的意义和美感,以逼近或“趋同”原文本意象的功能,实现了差异性对等。再看看《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许渊冲译文如下:

Written on a Rainy Night/to My Wife/in the North

You ask me/when I come back/but I don’t know, The pools in western hills/with autumn rain/o’erflow. When by our window/can we trim the wicks/again, And talk about/this endless,dreary night/of rain?

“西窗烛”绝不是简单的环境描写,诗人念家念亲人,但问及“归期”却无法确定,是欲归而不能。但诗人“心已归”,诗人在想像中将空间无限扩大,想到已回家中,与家人“共剪西窗烛”,剪去灯花让蜡烛更明亮。再谈谈今晚的这场雨。无奈但深切的思念之情以“西窗烛、巴山夜雨”为载体,变得形象生动。蜡烛的红光,暖和温馨,映现诗人想像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的的欢心之情,回到现实中,诗人与家人却天各一方,不知归期何时,“西窗烛”闪烁的光在整个意境中变得更加孤寂无依。译文中“we trim the wicks”剪烛意义保留,略去了“西”未减损原文的内容。原文属七言绝句,每句三顿,押尾韵(第三句除外)。译文同样每句三顿,尾韵是aabb(第一句除外),每句均有头韵/w/,并且最后两句用and一词连接起来,加强了句与句之间的逻辑关系。因此,原文各个意象均有其特有的美和韵意,意象靠内在的“意”组合在一起,构成诗。译文用节奏、韵律和句与句的逻辑衔接的精密性去逼近原诗朦胧的美与意境,同样表达出诗的主题意义和情感抒发,也实现了差异性对等。 5.结语

诗歌意象属于特有的民族文化沉淀,中国古诗词的意象都有特殊的意义,所以“翻译者必须不但要对所翻译的语言了如指掌,还必须对这种语言所属的民族文化、人们的审美情趣以及不同民族文化赋予主体意象词语所蕴含的不同的民族文化含义等等都要有深刻的了解”(刘芳,2007),即体验中国的民族文化、审美情趣和文化含义,在翻译识解原文本时要融入这些内容,而在构建译文文本世界时,就要通过目标语的内容、形式或文化再现原文本诗歌意象的民族文化、审美情趣和文化含义。

即使译者有深厚的文学造诣、翻译技巧和对源语与目标语能运用自如,但诗歌的意象不能完全的对等翻译,因为“总存在最理想的翻译方法,只是自己永远也找不到,因此译者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接近原文,仅此而已”(Rabassa,1989:12)。而中国古典诗词中意象英译时,译者往往将意象隐藏的“意”显化,再以节奏和韵律和英语的逻辑美“趋同”原文,这是必要的变通。以一种语言的认知处理方式展现另一种语言的所欲传达的内容与意义,实现诗歌的另一种“意美”。从这个角度看,这是意象翻译“不对等”的“对等”,实质上是一种差异性对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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