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构建南诏_大理国史研究体系

2021-09-13 来源：汇智旅游网

2005年3月

第22卷第2期

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JournalofYunnanNationalitiesUniversityVol122,No12Mar12005

【地方史研究】

试论构建南诏、大理国史研究体系

杨光复

(大理州地方志办公室,云南大理　671000)

摘　要:长期以来,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尚缺乏全面的系统性的研究成果,研究者仅以掌握的文献史料开展零星研究,有较大的局限性。因此,应组建专门的研究机构对其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首先要搭建两个研究整理平台:第一为南诏大理国史料平台,第二为南诏大理国史学术研究平台;其次在汇集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南诏史论纲、大理国史论纲;最后撰写出系统完整的南诏史、大理国史,将其研究成果提高到新的学术水平。

关键词:南诏史;大理国史;学术研究

【中图分类号】K2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67X(2005)02-0112-04

　　唐宋时期,以大理地区为中心先后建立了南诏、大理国,雄踞西南长达五百年之久,维护和捍卫了祖国的西南边疆,并创造了辉煌的地域文化。大理州作为南诏、大理国建都之地,对南诏、大理国史学术研究负有重任,应当把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摆上议事日程,并制定研究规划,组织专家、学者对南诏、大理国史全面开展研究,构建南诏、大理国研究体系,以此推动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向纵深发展。大理州作为南诏、大理国建都之地和统治中心,有许多历史遗迹和文物考古资料可资考证,把文献资料与文物古迹、考古资料、民族语言等结合起来综合研究,能拓展南诏、大理国史研究的内涵与外延。此外,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已取得一大批成果,全面开展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时机已经成熟。从19世纪末叶,国外不少历史学家便开始了南诏史的研究;20世纪40年代,西南联大的一批著名历史学家开始研究南诏、大理国历史;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初至今,南诏、大理国史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许多史实得到进一步澄清,为全面系统地开展研究扫清了障碍。

长期以来,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处于分散状态,没有一个专门的研究机构开展系统研究,研究者仅以自己手头掌握的史料开展零星研究,有较大的局限性。笔者认为,应组建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室,对南诏、大理国史开展全面系统的研究。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室的主要任务是搭建两个研究平台:其一为南诏、大理国史料平台,即对历代文献

【收稿日期】2004-09-20

中南诏、大理国的史料进行系统搜集整理,构建史料平台。其二为南诏、大理国学术研究平台,即对国内外南诏、大理国研究方面的专著、论文进行系统收集,经归类编辑后,出版《南诏、大理国研究丛书》。以前人的研究成果为基础,提出南诏史论纲、大理国史论纲。待时机成熟,正式编写南诏史、大理国史。

一、建立南诏、大理国史料研究平台南诏、大理国史料是研究南诏、大理国的政治、经济、文化、民族、军事、外交等方面的基础。南诏、大理国史料比较分散,主要集中在《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册府元龟》、《全唐文》、《通典》、《通志》、《文献通考》、《唐会要》、《唐大诏令集》、《大唐新语》、《唐语林》、《桂海虞衡志》、《岭外代答》、《全唐诗》、《蛮书》、《云南志略》、《六诏纪闻》、《南诏源流纪要》、《滇载记》、《南诏野史》、《滇云历年传》等历史典籍中。这些史籍既有唐人所作,也有宋、元、明、清时期后人所辑录,需要进行大量的考据和整理工作。南诏、大理国时期是云南历史发展十分重要的阶段,留下了大量的历史遗迹,如大理州境内的崇圣寺三塔、太和城遗址、南诏德化碑、剑川石宝山石窟、弥渡南诏铁柱、羊苴咩城遗址等,以上历史遗迹均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是南诏时期的重要历史遗迹。此外尚有大理国时期的弘圣寺一塔,大理市博物馆中的南诏、大理国时的墓碑,也

【作者简介】杨光复(1949-),男(白族),云南大理人,云南大理州地方志办公室编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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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期　　　　　　　　　　　　　　杨光复:试论构建南诏、大理国史研究体系

并清平官、大军将、六曹长宅也。入二重门,行二

百余步,至第三重门。门列戟,上有重楼。入门是屏墙。又行一百余步至大厅,阶高丈余。重屋制如蛛网。架空无柱。两边皆有门楼。下临清池。大厅后小厅,小厅后即南诏宅也。客馆在门楼外东南二里。馆前有亭,亭临方池。周回数星,水深数丈,重大的史事,对研究南诏、大理国史有十分重大的

[2]

鱼鳖悉有。”可见其规模之宏大。大理国时期,羊意义。

苴咩城仍为国都。至元代,马可・波罗在游历了由于南诏、大理国的历史资料散见于史籍中,

“哈刺章”(大理国都)后,在其《游记》中写道:研究者一时难以寻觅和收齐,因而在研究南诏、大

“从前述押池城首途后,西向骑行十日,至一大城,理国史时难免史料考据失察,观点失之偏颇。历史

亦在哈刺章州中,其城即名哈刺章。”从羊苴咩城研究的关键在于占有史料,只有吃透史料,融会贯

到“哈刺章”,历经沧桑五百多年,这样一座雄伟通,才能对南诏、大理国的历史有全面的认识。而

的城市,除留下崇圣寺三塔和弘圣寺一塔外,几乎全面的认识产生于对南诏、大理国史料的系统考

证,首先要确认史料的真实性,确认史料的价值。荡然无存。至今考古发掘,仍无有价值的发现。历

史留给了我们一个谜团,历经五百年的一座都城,

长期以来,对南诏、大理国时期的史料整理工作,

城中有“楼可容万人”的五华楼,大理盛产可作建

仍停留在分散开展的状况,较难窥视南诏、大理国筑雕刻用材的花岗石、大理石,为什么至今仍无古

史料之全貌。

城建筑遗迹出土。有人说元兵攻大理城,一把火烧

不可否认,南诏、大理国的史料存世的不多,

光了。但我们要问,作为一座历时五百年的古都,

特别是唐、宋两代的正史中,记述甚少。明清时期

城市中必定有大量的石雕、石刻等各种城市建筑遗

的云南史籍有大量记述,但多为后人辗转传抄,需

迹,为什么至今无一发现?以上分析告诉我们,历

要深入考证。笔者认为,史料工作是一项艰苦细致

史文献中提供出许多信息,也给我们留下了许多谜

的工作,我们要从一点一滴做起,通过孜孜不倦的

团,而解开这些谜团,需要通过考古发现来证实。

搜集整理,使之系统化,才能为之所用。历史学家

又如南诏、大理国王室的陵墓问题,历史文献中难

方国瑜先生穷毕生精力,收集成《云南史料丛刊》

查其详,当代学者众说纷纭,考古发掘难觅其踪,[1]

13卷,是研究云南历史必备之书。只有循着方国

成为了历史悬案,有待于在未来的南诏遗址考古中

瑜先生的精神,对南诏、大理国的史料进行系统地

解开上述谜团。

搜集整理,建立南诏、大理国史料平台,才能改变

南诏国、大理国的史料由于传世不多,显得极

目前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步履维艰的状况。

其珍贵,诸如凤仪北荡天发现的南诏、大理国经

加强对南诏、大理国史料搜集整理,是为全面卷,现藏台湾的《张胜温画卷》,崇圣寺三塔维修开展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提供强有力支持的一项基时发现的一批文物等,这些均从不同角度揭示了南础性工作,需要聚集一批人默默奉献,需要政府立诏、大理国时期极其丰富的文化遗产,并逐渐为世项支持。此外,考古发掘是拓展南诏、大理国史料界所瞩目。2004年7月1日,在苏州召开了第28的重要途径。我国许多重大考古活动,揭开了历史届世界遗产大会,正式确定我国申报的“高句丽王千古之谜团。南诏、大理国历史上也有许多谜团,城、王陵和贵族墓葬”为世界文化遗产,列入《世至今尚未解答。例如南诏、大理国先后建都的羊苴界遗产名录》。高句丽是我国东北的古代民族,其咩城,《新唐书・南诏传》载:唐代宗大历十四年十政权存在了705年,公元668年为唐朝军队与新罗月,异牟寻与吐蕃合兵入寇,大败而还。“异牟寻联合所灭。从“高句丽”申报遗产成功,足以说明惧,更徙苴咩城,筑袤十五里。”异牟寻把南诏国世界遗产大会高度重视我国历史上由少数民族建立国都由太和迁至今大理城西,建立了一座雄伟的都的政权。南诏、大理国五百年的历史,留下了大量城,达“筑袤十五里”的规模。城中兴建的五华的历史遗迹,对南诏、大理国史料进行系统的搜集楼,据《蛮书》载:“阳苴咩城南诏大衙门。上重整理,建立南诏、大理国史料平台,意义重大。楼,左右又有阶道,高二丈余。　以青石为磴,南

二、建立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平台

北城门相对,大和往来通衢也。从楼下门行三百步至第二重门,门屋五间。两行门楼相对,各有　,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涉及面较广。19世纪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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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著名。在全省各地也保存有一大批南诏、大理国时期的历史遗迹。如安宁市大石庄的唐《王仁求碑》、盐津县豆沙关的唐《袁滋摩崖碑》、曲靖一中内的大理国《三十七部会盟碑》、昆明市的大理国经幢等。这些历史遗存,特别是碑刻,记述了此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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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22卷

叶至20世纪初,一批英、法、美等国家的学者,

纷纷著书立说,大谈南诏历史,同唱“南诏是泰族国家”的调子。泰国许多历史学家接受了这种观点,甚至泰国的中小学历史教科书也错把南诏当做是泰人建立的国家。1976年,云南历史学家发表了一系列的文章,驳斥了西方学者的观点,以客观的史实回答了这一问题,在国内外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国内外史学家关注南诏历史研究,特别是泰国方面更为关注其研究成果。前些年,云南省地方志办公室从大量的史籍中收集了有关资料,提供给泰国国务院中文史料委员会,该会曾于1994年4月赴云南大理实地考察。通过双方的沟通与交流,澄清了历史上遗留的许多争论的问题。

从20世纪40年代至今,国内外不少学者在南诏、大理国史研究领域辛勤耕耘,发表了一大批研究成果,其中有专著、有论文。学者们对南诏国政治、经济、文化、宗教、艺术、民族、军事等方面开展的研究,其成果多发表在国内外的学术刊物上。2002年10月,大理州人民政府与云南大学联合举办的南诏大理历史国际学术讨论会在大理召开,国内外的专家、学者160余人齐聚一堂,多层次、全方位地探讨和研究总结了南诏、大理国历史文化,取得了极大的收获。

20世纪80年代初,大理州成立了南诏史研究学会,张旭、杨永新、李一夫、周祜等一批老专家,孜孜不倦地投身于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发表了一大批开拓性的学术成果。另外,在中国民族史、西南民族史、云南地方史领域,不少学者从不同层面、不同角度开展了对南诏、大理国史的研究。《蛮书》是一部记述南诏历史资料极其丰富的文献,向达《蛮书校注》出版后,20世纪80年代以来,又有《云南志校释》等校注本问世,极大地丰富了南诏、大理国史的研究。迄今,仍有大量的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成果分散在各种刊物、著作中,时间久远,有一些成果已难觅其踪。上述说明,前人已在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方面取得了积极的进展,积累了厚重的成果。由于这些成果散见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的学术载体上,使后来的研究者难窥其详,如果将这些成果汇集起来,进行归类整理,编成南诏、大理国史论丛,并加以出版,将集南诏、大理国史研究之大成,从而为进一步开展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构建了扎实的学术平台,这样就能起到沟通学术信息、避免重复研究的作用。此外,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理清南诏、大理国史的—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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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思路,以形成新的研究规划,才能扭转南诏、大理国史研究由于史料缺乏、研究方法落后等原因造成的进退维谷的局面。

任何学术成果的取得,都是一代又一代学者穷尽毕生精力,一步一步攀登努力得来的。在封建社会编修的正史中,关于边疆少数民族的历史记载甚略,并被称之为蛮夷。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在相当一段时期内,对少数民族历史上建立的国家未能从积极的正面的角度开展研究。改革开放以来迎来了史学研究的黄金时期。20世纪80～90年代,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全方位展开,每年都有一批研究成果问世,极大地丰富了祖国的史学宝库。把南诏、大理国史研究立项,开展系统的研究已成为当务之急。而要卓有成效地开展这一工作,把前人的研究成果系统化、科学化,不失为明智之举。据初步统计,在一大批出版的各类史学专著中有关南诏、大理国的内容,诸如《中国民族史》、《云南各族古代史略》、《云南民族史》、《西南民族史》、《云南简史》、《白族文学史》等;此外,尚有一批南诏典籍的整理和学术专著,诸如《蛮书校注》、《南诏国内的部族组成和奴隶制度》、《南诏野史会证》、《南诏与白族文化》等。美国学者查尔斯・巴克斯的《南诏国与唐代的西南边疆》是西方学

[3]

者研究南诏国的专著。经常刊登南诏、大理国研究论文的刊物有《思想战线》、《云南社会科学》、《云南民族大学学报》、《西南民族大学学报》、《大理文化》、《白族学研究》、《白族文化研究》、《大理学院学报》、《今日民族》、《云南日报》、《中央民族大学学报》、《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等;在国内的很多全国性的社会科学刊物、历史研究刊物和区域性社会科学刊物,均发表有南诏、大理国史的研究论文,可以说南诏、大理国史研究一直是史学界的热点、难点,十分引人注目。

经过上述努力,随着对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成果搜集整理工作的完成,南诏、大理国史学术研究平台逐渐形成,将会有力地推动南诏、大理国史的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

三、制订南诏、大理国史研究规划把南诏、大理国史研究作为大理州哲学、社会科学重大项目立项,并积极推动此项工作全面开展,有多方面的积极意义。

首先,南诏、大理国史是中国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唐宋时期,南诏、大理国在祖国西南边疆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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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五百年,形成了一个多民族集合体的地方政权,巩固了祖国的西南边疆,为元代在云南设置行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其次,在云南地方史中,南诏、大理国统治云南与唐、宋中央王朝相始终,在这五百年间,大理一直是云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南诏、大理国时期,云南政治稳定、经济发展,与内地汉族和周边国家的文化交往频繁,形成了绚丽的南诏、大理国文化。其三,大理州山川秀丽,文化底蕴深厚,特别是作为南诏、大理国建都之地,众多的文物古迹,丰富多彩的民族历史文化,使大理州成为中国最具魅力的旅游胜地之一。毫无疑问,南诏、大理国研究的深化,将进一步丰富大理州的地域文化,对推动旅游业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有多方面的积极意义,为了推进研究工作的开展,设立专门的研究机构是当务之急。20世纪80年代成立的大理州南诏史研究学会,作为民间学术组织,在南诏史研究方面作了许多工作,但囿于经费、人员等多方面的原因,只能开展一些小课题研究。大理师专曾设立南诏研究室,也开展了一些研究工作,取得了一些局部进展。在此背景下,由大理州设立南诏、大理国研究参考文献:

[1]方国瑜.云南史料丛刊[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

室,制定规划,全面启动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将全面推进此项研究的进展。只要科学规划,精心组织,可以预计,数年后必有大批的研究成果问世,将极大地丰富南诏、大理国研究的内涵和外延。上述“两个平台”的建立,应以出版《南诏、大理国史料丛书》、《南诏、大理国研究丛书》为标志。

此外,还要认识到,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应以科学方法为指导而循序渐近地进行,在“两个平台”建成后,应理清研究思路,开展系统研究,形成南诏国史纲、大理国史纲。“史纲”可将南诏、大理国研究分解为单项课题,如南诏政治制度、南诏经济、南诏民族、南诏文化、南诏宗教、南诏军事、南诏外交等;有些课题还可再分出子课题,如南诏经济可分为南诏土地制度、南诏商业、南诏城市等,从而为南诏、大理国史的编纂打下坚实的基础。待时机成熟,南诏史、大理国史的编写即可全面展开。

“当代修志,隔代修史”,全面开展南诏、大理国史研究是历史交给我们的重任。当前,全面启动南诏、大理国史研究的时机已经成熟,只要我们孜孜以求,南诏、大理国史研究必将取得重要进展,结出丰硕的果实。

[3][美]查尔斯・巴克斯.南诏国与唐代的西南边疆[M].林超民译.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

社,2000.

[2]樊绰.蛮书:卷五[Z].

TheConstructionofaResearchSystemonNanzhao-KingdomHistoryandDali-KingdomHistory

YANGGuang-fu

(OfficeoftheLocalHistoryofDaliPrefecture,Dali671000,China)

Abstract:Foralongtime,therehasbeennocomprehensiveandsystematicresearchfindingsonNanzhao-KingdomhistoryandDali-King2domhistorybecauseresearchershavebasedtheirstudyontheirowncollectionofhistoricaldatawithmanylimitations.Thus,theauthorthinksthataspecialresearchinstitutionshouldbeestablishedwithtwoplatformsforthecollectionandclassificationoftherelatedhistoricaldataontheonehandandfortherelatedacademicstudyontheother.Withthis,anoutlineofNanzhao-KingdomhistoryandanoutlineofDali-KingdomhistorycanbeworkedoutbeforeacompletehistoryofNanzhao-KingdomandDali-Kingdomcanbewritten,whichwillbethecrystallizationofthestudiesonthehistoriesofthetwoancientkingdoms.

Keywords:ahistoryofNanzhao-Kingdom;ahistoryofDali-Kingdom;academicresearch

(责任编辑　马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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