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创作的抒情表意性。
(一)贴近社会人生:大部分篇章里,与狐鬼花妖发生交往的是文人,发生的事情与文人生活境遇相关或在其所关注的社会领域内,表现出既宽广又集中的视角。
(二)蒲笔下的狐鬼故事大多由他个人生活感受生发出来,凝聚着半生苦乐,表现着其对社会人生的思考和憧憬,因此《聊》是言志抒情的。
二、科举失意的心态。
(一)这个特点以写科举失意、嘲讽考官的篇章最明显。如《叶生》抒其科场失意之悲愤,同其词《大江东去·寄王如水》《水调歌头·饮李希梅斋中》一致。
(二)批判科举弊端,特别是考官的昏庸,如《司文郎》《贾奉雉》。
三、落寞生活中的梦幻:《聊》众多狐鬼花妖与书生交往的故事,多是蒲落寞生活中生发出的幻影。
(一)情节较单纯者,如《绿衣女》《连琐》《香玉》可认为是他长期处在孤独落寞境遇中的精神补偿,将自遣寂寞的诗意转化为幻想故事。
(二)一些故事中狐鬼花妖的出现不只让书生解除了寂寞,还使书生得到鼓励,事业上获得上进,为之编织出种种理想的梦,如《爱奴》《凤仙》。
四、现实伦理与精神超越:狐鬼花妖形象可不受伦理道德约束,蒲借这种自由写出众多冲破男女大防的女性,也写出为道德理性所禁忌的情爱,这除作为现实的补偿对照外,还蕴含对两X关系的企望和思索,突出精神和谐,如《白秋练》《娇娜》。
五、刺贪刺虐和道德理想。
(一)刺贪刺虐,如《席方平》《续黄粱》《公孙夏》《促织》等。
(二)讥刺丑陋现象、颂扬美好德行。
1.大约由于立意在于劝诫,这类篇章多直写现实人生,少用幻笔,且以现实伦理道德观念作为美刺原则;当讥刺失德现象的时候笔锋犀利;树立道德楷模的时候,如《张诚》《曾有于》却失之迂阔。
2.《珊瑚》《邵女》等精心塑造现实妇女的典型,但有落后的一面。
3.实际感受突破传统道德观念,对人生的某些问题有独特的思索,如《乔女》。
4.写社会交往的《田七郎》表现对“义”的思考、质疑,可称之为思想觉醒。
六、由于非做于一时,内容复杂,思想境界不一,崇高与庸俗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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